孽岸(骨科)_18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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脸庞,差点教我以为是泪。

    之后的某天,他不知道发什么疯,拔掉花房中一株株名贵花草,独留下一片玫瑰,我这才发现,这玫瑰红到发紫发黑,是有名的路易十四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,他像是开了窍,不仅主动管理公司业务,还照顾起了温小姐的感受,频繁和她见面。

    眠眠,不远处花垄间的男人直起腰,扬起一张笑脸,快来搭把手。

    一棵半人高,已经开满密密麻麻粉白小花的桃树被我们抬进坑内,直挺挺立起,它应该生长在天地间,春风一吹,簌簌抖落一身尘灰,就像桃花镇的,就像我和阿森种的。

    我心疼的是堆了一地的名贵花草,反观周朗,绕着那棵随处可见的桃树转了又转,仿佛是他的珍宝。

    眠眠你说,它以后会不会长得很高?

    我扯下一片叶子,敷衍道:会的。

    他突然就急了,冲上来拍开我的手:它会疼的。

    我觉得他有病。

    有病到把我的房间全部翻新,做成那间房间的样子,连盛放玫瑰花的玻璃樽都分毫不差。

    冲下楼,还没来得及骂,两只被烫得通红的掌心摊开在我面前,锅里煲的是我最爱喝的鸡汤。

    给他涂药吧,他又借机撒娇,滚到我怀里,奶狗一样哼哼唧唧:眠眠我疼,我要你给我呼呼。

    我无可奈何地捉住他的手,才吹了两下,他一抬头,亲上我嘟起的嘴,故意发出吧唧一声,然后在我生气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彩色的糖果,献宝一样呈到我面前,两只眼睛眨巴眨巴。

    我把不同颜色的糖全吃了一遍,但都没你甜。

    那天我们的晚餐是一锅烧干的鸡汤和半碗焦黑米饭。

    当晚周朗和我躺在一张床上,硬要给我说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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