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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:这是在惩罚你,还是惩罚我? 我失去辩驳的力气。 从这座专门购置来学画的别墅二楼望下去,树木葱茏,阳光斑驳,花圃中盛开的不是什么名贵花草,是我一时兴起撒下的不知名花种,现在被精心灌溉,灿烂绽放。 我几乎是有点好笑地扭头问他:你到底想要什么? 哪怕是个小偷,也有明确的目标,珠宝抑或性命,请你不要再做聪明人的把戏,给愚钝的我一个明示。 这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笑了笑,蹲下身,万千华光扑在那张仰视我的,玉般的面孔,棕色的瞳孔更浅了,他一错不错地看着我,说出让我为之绝望的答案:我要你的心。 我拍手大笑,要宠物的心做什么呢,要便拿去吧,说着抄起窗台上,原本作以剪花枝的剪刀,豁地刺向胸口。 颜料盘翻了一身,还有不曾出现的朱红,也滴滴拉拉溅落,熟悉的场景,那个雨天,好像也有一个,我无比敬爱的人为我挡住伤害,可如今,却是他逼得我如此痛苦。 跌坐在地,看他平静无波地将剪刀从掌心拔出,鲜血和颜料把我弄得不能更脏,我大声哭起来。 我哪里是哭我不值一提的悲惨命运呢,我是哭如春雨般滋润过我枯萎心灵的兄长,一点不剩地消逝了。 男人细微颤抖着,用干净的手掌,擦拭我的泪:不就是一条裙子吗,别哭了。 我张口咬住他的掌。 这两副躯体真是伤痕累累,自纠缠在一起,就没有安生过,非要痛一痛才舒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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