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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头发披在肩头,耳间点缀一对珍珠耳环,眼神仍和兄长一样如清风如明月在周朗冷落她这么久以后。 内疚达到顶峰,几乎让我窒息。 明明都是那样温柔的人,为什么,卑劣如我,如周朗,要去毁了他们?指甲掐在掌心,伤痛叫我获得快乐。 温小姐递来一方手帕:太阳太刺眼了吗? 不知不觉泪水蓄满眼眶,啪嗒砸落,在奶白的桌布上晕开暗色,她还在替我找补,不让我丢了面子。 我极力绷住,笑了笑。 她说:年轻人总有闹矛盾的时候,敞开心扉谈一谈就好了,周一好面子,讲不出口,就请我代他向你道歉。 原来这场约会是周一的委托。 不过,我也有事想找你。她看住我。 有关周朗,我猜对了。 她讲他最近很是勤奋,不仅日日来公司,甚至连开会都学会准时,讲他在会议上驳斥了几个老古董,不似往日温和,但更显可爱。 我听着,像在受难,温小姐这个良善无辜的女人,根本不知道熟悉的表皮下早换了另一副灵魂,对错误的人散发爱意。 而后,她终于步入正轨,谈起一些事。 那是一个很重要的会议,他在我对面,既没看我,也没听下属报告,低头不停画写,一边画一边笑,你知道,我太久没见他这样笑了,她说,所以等到散会,我匆匆看了一眼,原来是画了一个你。 她适当地留了一点空白,好让我在这短暂的时间内想好措辞,而年轻的我根本无法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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