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伤害阿森。 从前他就为了阿森车祸的事向我解释,后来知道了我俩的关系,仍始终没动手,可见,爱是世上最牢固的枷锁。 之后的日子,我们三人诡异地住在同一屋檐下。 我已将房车售出,工作亦一并辞掉。 破旧的行李箱摊开于地,阿森的全部身家皆在此,他在我床边打好地铺,准备长久陪伴我,我想骂他笨蛋,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生活,为我毁于一旦。 我对不起他和阿姨,可我走投无路,别无它法了。 对于阿森与我同住的事,周朗不同意也不行,我已然病到吃不下饭的程度,阿森喂饭我尚且能硬撑咽下,他喂的,还没进嘴,我便开始干呕,他想发脾气,一见到我毫无生气的脸,就又偃旗息鼓。 这病似乎病在两人身上,我瘦,周朗便跟着瘦,眼下青黑不说,嘴唇也毫无血色,我猜是公事私事两头跑,再能干,到底也难为。 我劝他放弃我,好好跟周先生去斗,他低声斥我,叫我别胡说,我分明看到他红了眼,他说:没有你,我还斗什么斗。 我笑着摇摇头,请他将阿森请进来,他没有不照做的,当我依偎在阿森怀中时,他才撇开眼,端着粥离去。 阿森很好,真的很好,他的怀抱总是温暖,将我熨帖得昏昏欲睡,我不敢睡,怕一睡,再醒不过来。 他也让我别胡说,问我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砍竹被困,见到流星时,许下的愿。 我当然记得,我许愿要永远和他在一起。 他动了动,让我更舒服的同时,亦看到外头的夜空,秋高气爽,星子零散,他回忆起他的愿望:我许愿眠眠长命百岁,一生顺遂。 他的声音宛如一只温柔的手,抚平这些年来我的痛苦,我歪斜在他胸膛,睡着了,迷糊地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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