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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旧是温柔的。

    “不是梦吗？”卿玖睁开眼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，指尖轻碰了碰时焱的脸，真实的，温热的，可以摸得到的。

    时焱握住他的手，冰冷的，瘦的骨节分明，贴在脸上摩挲，满是歉意地说道，“对不起，师尊，我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焱儿……”卿玖话未出口却先红了眼眶。

    时焱深深地看着他，“是我，我来带你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他正要抱起卿玖，却忽然看见他鼓起的肚子，诧异道，“师尊，你的身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看！”卿玖脸色煞白，惊慌失措地转过身，捂着圆滚滚的肚子，挡住时焱的视线，试图藏起来，不想让他看见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？”时焱转念一想，拳头紧握，低声问道，“是不是古灵做的？”

    “求求你，不要问了……”卿玖闭上眼。

    “焱儿，我们快出去吧。”古旭从外面走进来，催促道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时焱应了声，转头问道，“师尊，我不问了，我带你出去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卿玖点点头，时焱抱起他往外走，虽说有了孩子，身子沉了些，但时焱仍旧抱得轻而易举。

    古旭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们俩，“焱儿，你可要好好待卿玖，他为了给你生个孩子可吃了不少苦头。”

    时焱脚步一顿。

    卿玖抓紧他的衣裳，悄悄摇了摇头，祈求地看着他，泪眼朦胧。

    时焱叹了口气，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，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