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被扩张得松紧有致,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干这档子事儿,但李白自己仍然缩得很小,双手在铁杆上绞在一起,紧紧地攥。
突然闪电一照,把身下这人照得透白,只有眼眶和嘴唇红得离谱,杨剪才真正注意到,暴雨又来了。
他看到自己的一滴汗落在那扇睫毛尾端,晶莹地盛着,又被两人的律动晃进李白的眼睛。可李白却不把眼皮合上,还是那么痴痴地望着他,安静地被他撞上撞下,闪电熄灭了,又亮起新的,李白咬破了嘴唇,眼里不是困惑,就是无措。
杨剪稍稍把节奏放慢了些。
再一声炸雷下来,李白就一撒手放开铁杆,不管不顾地把他抱住了。
手臂死死圈住他的脖子,埋着脸,恨不得挂在他身上,李白的声音就在耳畔,却好像能够直接传进大脑。那里面只有哭声,被cao出来的,被吓出来的,混在一起,听起来烂漫又邪恶。
雷声还在铺天盖地地砸,雨忽然下大了。
“没事,没事的,”杨剪回抱住那把还在扭动的细腰,“隔壁没住人。”
“就回来十几个,都在前面那排住着。”他又扶正那张试图埋上自己锁骨的脸蛋。
李白脸上浮起一团薄光,他被它照着,不可置信地盯着杨剪看,看了一会儿就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