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完第一件事就在杨剪肩头咬出一个血印子。
杨剪“啧”了一声,像是要惩罚他的恩将仇报,一点喘息也没给他留,硬得正好的性器在他余韵未散的身体里横冲直撞,也不顾什么节奏了,想多快有多快,想多狠也有多狠。李白
被他捉着手腕,指尖强迫般扒拉在xue口外,感受每次交媾,他会碰到自己翻出的嫩rou,碰到杨剪不懂得收敛的粗硬,实打实地摸,他只觉得自己那个小洞要被捣烂了,身上和心里却是舒服得很——让我烂掉吧,让我在被虫子蛀空前成为捏碎在你手里的一只苹果。让我成为最后一只。他不停地这样想,嘴上没了顾忌也不自觉叫出了声,每个字都黏得能沥出蜜来。
“杨,杨老师,嗯!”他开始有恃无恐地求饶,“我不行了,要被你,cao死了。”
“叫我什么?”杨剪的重点却在这里。
“老师……”李白眨巴着眼睛,清亮如水,却像是醉眼朦胧,“老师。”
杨剪顿了一下,性器刚撤出来大半,guitou正抵在敏感腺体附近,硬得像石头,弄得李白邪火窜了全身,杨剪的声音却少见地多了种柔软的倦意,“小白。”他居然这样叫,笑意很淡,还有点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