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谎啊,嘴翘得能挂酱油瓶。 又取笑我。 我故意掐了把他掌心的伤口,教他疼得一僵,扳回一局。 我们就这么牵手,踱步夜风中,听绿叶簌簌,我握紧宋抑给我的联系方式,心下一片清明。 急不来的。 日子还得继续。 一日复一日地懒得学画画,并非堕落,而是有人远远地,就立好此处不通的牌子给我看,我还废什么劲。 上课也不爱听讲,有时候就盯着窗户外头的麻雀,心想,我怎么不生双翅膀。 倒是有天的课让我打起精神。 那是只鹰隼,站在主人的小臂,其主人为同学们介绍熬鹰过程,一二三四点,尤其有这么一句,我死死记着。 看谁能熬得过谁,因为稍一疏忽,让鹰睡着,梦见了蓝天,峭壁,那么就会前功尽弃。 哗,我顿时冒了一身汗,偏偏那堂课主题还叫自由。 自以为身居高位,不可一世,便将别的活物拿来戏弄,驯服了它,还要故作高深,感叹一句心性不定。 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。 于是那堂课我拿了零分,因为我在考卷上写了两个大字狗屁。 兄长捏着纸,笑得眼睛都眯起来,好像绿眼睛左左在伸懒腰时的模样。 不爱画就不画罢。 大赦天下,善解人意的好兄长体谅了任性的幼妹,与之相对的沙发上,我托着下巴,和他对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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