孽岸(骨科)_56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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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办公桌堆满文件,井井有条,白炽灯光让他的面孔白如雪,高挺鼻梁被眼镜夹出印子,在公司保持的一丝不苟的发,也不慎垂落几丝在眉骨。

    繁琐公务中抽离,与我戏言几句后,他似乎有些疲倦,仰躺在软椅,半阖眼眸。

    他最近又卷进恼人的工作,飞了几趟国外,没空捉弄我,偶尔落了闲,会提着我一起浇花,红的黑的黄的,目不暇接。

    冷不丁,他问我:听说你最近加入了戏剧社。

    他的犬牙一直在。

    此刻他没有拿狭长的眼看我,我悄悄吐出一口气,欲盖弥彰地说:是,最近在排戏,过不了多久就会正式演出,你有空来吗?

    闻言,他笑了笑,睁眼,饶有兴致:什么戏?

    既不是四大悲剧也不是四大喜剧,是大家最耳熟能详的,一对被家族耽误的苦命鸳鸯。

    比起这个,我更喜欢,世人都该得到爱,不是吗?

    但是固执的社长不同意,她一定要我演朱丽叶,她说她精通塔罗牌,看到我的第一眼就明白,我与朱丽叶有一样坎坷的命运。

    一个不太美好的祝愿。

    那瓶用巧克力代替的假死药递来时,我怔怔地,颇有点幼稚问社团成员:真的有这样一种可以让人假死,瞒过所有人的药吗?

    有人说没有,有人说有,巧克力化在口舌间,我猜说没有的是悲观主义者,说有的是浪漫主义者。

    于是我将这个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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